完全没有在人家家里做贼的愧疚了。
“缰绳?马鞍?还是马蹄铁?”
出乎白晃的意料,老头子居然毫不意外地一口点出了他的依仗,然后点点头:“我晓得,我全部都晓得,你不要以为我看起来很老,就什么都不清楚了。薇薇那个丫头为了获胜,的确是用了一些不道德的方式。”
白晃自动把“不道德”三个字过滤掉,然后很是好奇地左看右看,活像是九区的死胖宅第一次见到活的大熊猫。
“看起来,你很意外我的眼光和态度?”老头子呵呵一笑,然后颇有些自傲地翘起了尾巴:“我祖世世代代在茶马古道跑,对于马这种东西的了解,未必就比那些外国佬差。而且跟我父亲来到英国后,也搞了一辈子的农庄养了一辈子的马,年轻时还在大马场工作过!呵呵,我一看比赛直播啊,就知道你的马匹被人动了手脚,回头再看我孙女的发挥,哪还能不清楚?”
“这你都知道?”
白晃兴奋了,最开始那一点儿紧张和不安,顿时被他抛到了海峡对岸:“知道就行,你孙女蓄意谋杀,要不是哥哥我技术硬扎,还不得被摔成肛裂啊!不管不管,我这次门就是找麻烦的,快把你们家人都叫来,一齐讨论下要怎么赔偿我,当然,老大爷你一个人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