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毛球的刑警,不就是被贾万全送进去混个出身?这些年你的好舅舅作奸犯科,你敢说你一点儿都不知情?”白晃抡起巴掌,毫不留情地抽了她一耳光:“行了,我不废话,最后问你一句,有关我的事情,你一共知道多少?”
    但出乎白晃的意料,被他抽了一个耳光后,贾冰虽然迸射出竭斯底里的疯狂目光,但却依旧守口如瓶。
    愣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。
    “吗吗的,不愧是警察,很清楚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那一套嘛。”白晃冷笑两声,勾起了贾冰的下巴:“但是你就死心,我这里没有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的说法,你什么时候交代了,我什么时候送你路。一直不说,就一直接受折磨”
    说完又是一耳光,对于这种名为警察,实则地头蛇保护伞的女人,他连半点儿好感都欠奉。
    要不是因为不清楚,还有没有其他人也知道自己的秘密,这女人还有没有后招,白晃现在就能让她知道,什么才叫做辣手摧花。
    把贾冰拖进临时搭建的工棚里面,全身下绑成了木乃伊后,白晃这才露出了一丝苦恼之色。
    这女人显然也知道,说了就是个死,只有不说才能拖延时间。
    但这么一来,从她这里问不出口供,也实在有些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