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了解——和很多体制外的百姓一样,这人对体制内部,似乎很有点儿敬而远之的态度啊。
不过她这个副主任,就是专门做这种工作的,所以听了白晃的挤兑,只是略略尴尬了一小下,就满口无奈地附和道:“说实话,这些问题,每个省市的体育局都会碰到,运动员们全都是有实力,可奥运会偏偏又是四年一次,就算想不竞争也不可能啊。当然了,在有些制度面,缺陷肯定存在,也必须找出来改正掉,但我们现在讨论的,是你参加奥运赛马的问题,白先生就不要让我难堪了。”
如果对方是体制培养的运动员,那么没二话,什么服从组织,什么听从安排,大道理一条条轮番阵。
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,还要她大主任示弱。
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说,居然还要自承难堪,这让白静情何以堪啊。
但在这种自承难堪下面,是白静对人心和世情的洞察,现在时自己求着别人,而不是别人为了奥运名额反过来求自己。只有伏低做小,才能打动对方,让对方故意参赛。
果然,被白静这么一说,德鲁伊反倒无话可说了,人家都承认是体制问题,还说自己也没办法很难堪,那他还要怎么办?
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们这样不行,必须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