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,好像在一开始就说起过,这一株小草的个体信息无法分拆?
虽然用词很外行,很班门弄斧,但宋砚亭现在想起来,倒还真有点一针见血的味道。
“宋伯伯,你先冷静一下,冷静一下……”
“冷静个屁啊,怎么冷静?你让我怎么冷静……”向来文质彬彬冲和儒雅的老教授,罕有地爆出了粗口,看着白晃的眼神,就像是非洲卢旺达难民,盯着一块香醇可口的奶酪。
“宋伯伯!”
白晃加大了声音,吼得整间办公室都嗡嗡作响以后,才让宋砚亭清醒了一些。
没办法,不是他不尊敬老人,而是放任老爷子这么下去,保不准搞出气血攻心的突发状况!
而静谧治愈对人又不起作用,到时候害老人翘辫子了,那才是真正的人间惨剧。
而且接下来,他还有更重要的信息,要对宋砚亭坦白。就老人眼下的精神状态,那些话说出来以后,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,反而要变成老人的催命符。
“嗯,怎么了?”晃晃脑袋的教授,好容易从魔怔的状态中挣扎出来,拍拍胸脯喘了两口粗气,对白晃点点头:“好,你说,我已经冷静下来了!”
呃……
白晃对老头儿的保证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