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?这个年纪可以谈女朋友了,要不然等出了校园,就体会不到现在的单纯和美好了哦。”
白晃很无语,他最讨厌吃饭的时候被打扰。
如果田珈的另外一个身份,不是西江大老师,他现在保管会变身暴走状态下的至尊宝,把身边这只苗条白苍蝇的肠子给拉出来,再系到她纤嫩的脖颈上。
但田珈恰恰就是老师,所以面子上的礼貌,白晃还是需要顾及一下:“女朋友啊?漫漫人海,我要找谁的女朋友好呢?要不老师你给推荐一个?”
“……”美女老师满头的黑线。
她只觉得白晃的回答,实在是让人无语,就像市精神卫生中心的重患者一样,充满了无穷的想象力。
但颠覆田珈观念的,可不只有这些让人无语的回答。
时间指向下午五点半,夕光遍洒,余晖霭霭。
四下里出动,搜寻伤病猫狗的志愿者,也都一一归队;留守的人员,则纷纷收拾起了设备物资,把经过救治的猫狗往小面的上抬。
白晃却没休息,他的手上,是一只腹部严重割伤的黄狸花。
装模作样地用棉签蘸上酒精,一点一点细心擦拭着伤口,实际上在肉眼无法察觉到的虚空中,无数道意念撒播出去,饱含着蓬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