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睾*丸。
牙签戳到牙根上了。
一口血吐出来,洪胖子顾不上自己的牙床,眼睛一霎不霎盯着场内,希望刚刚那个精彩镜头,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。
但很快他就绝望了,场上的形式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!原本气势汹汹和洪胖子有一拼的越南鸡,头上挨了一下后,像是被打出了脑震荡,面对狸鸡又快又重的打腿,不要说反击,就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,缩着脖子左支右绌。
而那只一开始瘟头瘟脑的狸鸡,却一反常态大发雄威,简直像是一个醉汉在痛殴自己家懒婆娘。
我曰!这是瘟鸡?简直不要太凶残!
旁边同样傻了眼的廖老三在心底大骂,他现在也回过味儿了,感情这狸鸡装病装残装了一年多,就是为了消极怠工而已!
类似的情况,他以前没有遇到,但是听人说起过,可他怎么都没想到,自己家里就藏了这样一只滑头。
没有压脖,也没有咬毛,老狸鸡只起跳了三次,打出了七腿,就让越南鸡彻底趴窝,再也不肯动弹。
要知道通常一场斗鸡,怎么都要持续半个钟头以上。
洪胖子两眼痴呆,神情呆滞,不敢置信地盯着趾高气昂的麻色狸鸡。
而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