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失措的摸样,仿佛遇上了鬼子进村。而它声嘶力竭的叫声,如同白毛女一样凄惨,充满了对无良人类的控诉。
“哈哈哈!”洪胖子见了这一幕,捧着肚子笑得直打跌,险些就一屁股坐到地上:“我说廖老三,你个逼曰真是不厚道,这种鸡也留着害人……不过我喜欢,哈哈哈哈!”
廖老三的脸顿时就红了,这事说出去,他这个养鸡的老板也不光彩。至于宋燕儿她们,脸色阴沉的就和六月雷雨天一样,黑压压能滴出水来。
除了白晃以外,在场的人谁都不知道,自己被一只鸡给玩弄了。
场上,洪胖子的越南鸡还在紧追不舍,而白晃选中的麻色狸鸡,如同菊花被爆的无头苍蝇一样,到处乱窜,狼狈的样子愈发不堪。
宋燕儿已经看不下去了,又一次软软靠倒在椅子上。
而洪胖子,则是悠哉哉拔出一根牙签,微笑着剔起了他的黄板牙。
所有人都认为洪胖子赢定了,只有白晃泰然自若。
一群白痴,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玩斗鸡的?白晃实在是嗤之以鼻。
要是两只斗鸡在争斗很久以后,一只趴着窝没力气动弹,那倒是不奇怪。可眼前的狸鸡,看上去惊慌失措的样子,偏偏就是不跳出围着的斗场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