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男人气量,绅士风度,对他来说就是个屁。
所以白晃现在看也不看于蝉瑾,脱下了鞋子后,就轻缓地淌着溪水下了河。
“喂,你……”于蝉瑾终于忍不住了,横眼瞪着白晃:“你没看到我在洗菜啊!”
“啊?什么?”白晃疑惑回头。
于蝉瑾看他一脸“你干嘛打扰我”的样子,心头大怒,却又不敢真怒出来,暗想你看到我在洗菜,还脱了鞋子下水,还有道理了?
“你没看到我在洗菜啊!等会儿你不吃是吧!”
白晃莫名其妙地回瞪她一眼:“我这是下游,你叫个什么劲儿,我还没怪你把我的鱼吓跑了呢!等会儿你不吃是吧!”
于蝉瑾一滞,又看到白晃瞧过来的眼神中,分明饱含着不屑和对脑残患者的同情,马上就咬牙站了起来。要不是忌惮眼前这个魂淡,很有可能是凶残的“蛇人异形”,她现在能赏赐这小子两耳光。
“哎,又怎么了!”看到两人又起了争执,赶紧有人过来打圆场。
于蝉瑾的小胸脯急剧起伏着,眼神中流露出不同戴天的仇恨,指了指水里的白晃:“他说我吓跑了他的鱼!真是不要脸,在这种地方,也能捞鱼?”
不怪于蝉瑾忿忿然,鸡公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