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拣出那些半焦不焦,浸出烟油的烟丝,敷到了狗爪缝里。
汪宪这时不吱声了,不管是白晃一连串及时有效的治疗措施,还是他那让人无语的话,都让这汉子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。
就连白晃站起来,在他的衣服上使劲儿揩手,都没有任何感觉。
而白晃在汪宪衣服上揩干净了手后,很是轻松写意地继续上路,不过刚刚走了没几步,又很是羞赧地回过头:“喂喂,接下来要怎么走?看不见路了。”
在汪宪的沉默中,两人再次上路。
但是探矿队汉子对白晃的感觉,也从“老板怎么会请这种小年轻,完全不靠谱啊”,悄悄转变为了“这小子肚子里也还有点儿货,不是来混日子的嘛”。
两个人都是身体强健的家伙,赶山路这种对普通人来说,地狱一般的考验,在他们看来也不过尔尔。
一上午,谁都没有说要歇息一下,到了午后1点多,他们已经走完了一半的路程。
这时候再不休息,那就不科学了,中午两点是最热的时间,哪怕在浓密的山林中,也绝对不适合赶路。
汪宪率先停了下来,他都已经有些吃不消了。
但是回头看看白晃,那小子还一副轻松加愉快的表情。于是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