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时塔的情况告知了雪天啸，雪天啸顿时无比的震惊，眼中也尽是火热。
“多谢师尊。”急忙跪地无比恭敬的磕头道谢。
“你先别急着感谢，我先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师尊请说。”
“你对人类怎么看？”
“人类？”雪天啸疑惑的说道：“师尊为何这么问呢？”
“因为。。。”
张辰说着，手腕转动，淡淡的灵气浮现在掌心之中。
对面的雪天啸见此，顿时一愣，有些惊讶的望着张辰。
“师尊，您。。。您是人类？”
“不错，我是人类，你师兄也同样是人类。”
“这。。。”从未接触过人类的雪天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选择。
身在魔界，从小到大不管接触的任何时间还是接受的任何教育都告知自己，人类都是低等生物，魔界凌驾于人界之上。
但是如今两名强大的人类出现在自己身前，让雪天啸的世界观有些崩塌。
“不用为难，遵从你的内心，如果你认为人魔必然是敌人，我可以让你离开。
同样，这个空时塔也会送给你，你身为雪玲的后人，算是给你的机缘，当然，我也会抹掉你关于我们的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