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的话,语气不重,也听不出太多的情绪,只是隐约的能够感觉到,他是高兴的。
“你是说,你要和绵绵领结婚证?”包妈反应了良久,而后沉声问道。
“嗯。”
唐曜隐点头,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包妈的手背:“您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,我想让你第一个知道。”
的确是除却他之外的第一个,因为,一起要领结婚证的阮绵绵,她都不知道。
“儿子,你可想好了?”包妈声音更加低沉了。
“想好了。”唐曜隐垂下眼睑,“想了一个多月了,今天也算是尘埃落定,下定主意了。”
话音落,包妈还在愣神,唐曜隐却转身,往祠堂方向去了。
包妈跟过去的时候。
他正跟爸爸上香。
唐门的规矩,但凡婚嫁,定是要先和先人打招呼的。
唐曜隐不是唐门人。
可他却是包爸的儿子。
下午昏黄的阳光,从天井照射下来,他高大挺拔的身影,安静的矗立在灵位前。
修长白净的十指,恭敬的拿着香。
烟雾缭绕在他的头顶。
他看起来比任何一次来上香,都要虔诚。
包妈站在院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