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饶啊,你们可能搞错什么了,我只是要去太医馆,路过这里的啊。”
“小浪货,你里头什么都不穿的去找太医?”汉子阴冷的一笑,也不管绿饶的挣扎,一下子将她捞起,丢在了欢喜石上。
绿饶还没有来得及反抗,那汉子就俯身上去,口又大力又用力的咬住了白嫩馒头。
“啊!”
绿饶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。
虽然她要勾~引陛下,可是她过去也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,练武之人都是没个轻重的,在家对自己的娘子还好,可,对于绿饶这种,是被赏赐来专供玩弄的。
他是无法怜香惜玉的。
巨大的疼痛和羞辱,化作了悲鸣。
尽管到了这一步,她还是剧烈的反抗和挣扎了一下。
这汉子也知道绿饶是犯了什么错,穿成这样出来勾~引主子的荡~妇一个而已。
一巴掌甩在那高~耸的白嫩上,那上头,立刻出现了一片红肿。
“你以为到了这里,还能跑得掉?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的,让我们兄弟玩个开心,说不定我们还能留下你的一条命,再挣扎反抗,败坏了老子的兴致,今天晚上就搞到你肠穿肚烂。”
这等威胁的话,要是从别的人口中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