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“哦。”么么应了一声,手指轻轻的掸掉灌木上,已经被剪掉的树叶,“看她这么着急,还以为是夜王殿下怕了呢。”
“瞎说什么呢。”这两句话,两个人中间很明显的有了火药味。
欢颜记得她大姨妈第一次来的时候,老妈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欢迎派对,买了大蛋糕,让她请几个朋友同学来。
她有同学,却没有朋友,最后一家三口加上隔壁的金毛阿黄,参加了派对。
包妈倒是没对大姨妈的事情发表多少的感慨。
就是喝了一杯葡萄汁,拉着么么的手:“你妹妹啊,很快就要交男朋友了,我家么么那么厉害,散打、跆拳道、近身搏击啥都会,你可别打妹夫打得太残废了。”
包包不解,问:“为什么哥会打我男票?”
“吃醋啊,哥哥嫁妹妹的时候都会吃醋的。”
欢颜当时想,自己家老妈是那阵子台湾电视剧看太多了。
这会子站在么么和夜王中间,她算是体会到了老妈说的那个意思了。
“你去看看行文,这两天有些病了,姑苏子躍在照顾。”么么一句话,火药味又顿时没了。
从欢颜手里接过剪刀,他又开始慢条斯理的,将灌木丛上残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