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仵作,可是如她所言?”薛佳奇沉声问。
仵作走出来,躬了躬身:“大人,的确如此。”
“你接着说。”薛佳奇看向欢颜。
“是。”欢颜点点头,“今晨在下也派人去了城郊的屠宰房,专门去了解了一下,虽说杀猪刀子锋利是个关键,可这手法的熟练和力气也是关键点。适才崔氏给这一只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死猪开膛破肚,不过到了一半不到的位置,体力就支撑不住了。”
欢颜话没有说完,丁一柏就冷笑了:“谁知道她是不是装没力气?”
“那咱们就不说这体力。”欢颜看了看丁一柏。
而后指向那只无辜的为了破案而牺牲的小猪猪,“适才大人也应该听到了,这为屠夫大哥打开这猪的胸膛时,说这肺都给划破了,猪皮肉可比人的皮肉厚多了,崔氏给猪开膛破肚,都能轻松的捣坏里面的内脏,那可想她要是给人开膛破肚,还不得肠穿肚烂?”
丁一柏又想插嘴,欢颜这次没给他机会。
“然而,我们的凶手,在尸体的处理上,无处不体现出一种绝对的专业,所以,大人,亦凡恳请您仔细的琢磨琢磨,切莫因为一块有心人想拿走,就能拿走的玉扣,冤枉了一个可怜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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