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根本不跟你说那么多的人,你只要有一点超过的动作,人家就拿枪伺候。这跟杜凌来之前想的一模一样。不过这个人也真的是蠢得要命。
能活到现在也是十分的不容易了。
“这是你的保镖吗?有点脾气。”
“不好意思,让关先生见笑了,一个新人。”
关先生一身白色绸缎衣服,脖子上挂了一个特别大的佛牌,听说在泰国,真心实意求过来的佛牌都是很准很宝贵的。
脚下一双黑色的布鞋,穿的很朴素,除了脖子上的那个亮点,其他的就跟早晨去公园散步锻炼的大爷差不多了。
不过言行举止都透露出来严谨又看似宽容。
“敢用新人,而且是在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上,有胆量,我很佩服。”
“关先生哪里的话,我跟您那是绝对比不了的,而且家父认识您这么久,都对您评价有价,从来都是说关先生身上有很多还要学习的地方。”
杜凌听见冷文欢这样说,大概这个人已经跟冷氏企业有关系很久了,为什么早期的时候根本没有人发现,而且冷文欢的父亲出事以后,也还是消无声息。
冷氏企业的账本到底是怎么做的,这一切都让杜凌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