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件事，心里竟然有一点触动，本来以为曾经是铁石心肠的人，现在好像也有点想要做一些事情。
可是自己并不能做到那么明显，因为一旦开了这个头，就一定会有别的人想要让自己站位，这个头开了，就一定会止不住的。
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放弃吧，不能给别人任何侵蚀自己的权利，尽管自己也没有要求他们对自己做什么，所以自己也不会为他们做什么。
可是一开始上课，自己就已经忍不住了。看见杜凌，就觉得这一定是一个绝对的有才华的人，而且是那种可塑之才。
当然也有自己的那种年轻人的不服气的样子，而且自己也能看到自己的影子，所以自己觉得有一点不舍得。
的确想一想，华夏特工组已经很久没有新鲜的血液注入了，而且的确没有见过这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人了。
说实话，是不舍的得的。
所以表面上看着对杜凌十分的凶，可是那副面孔下面藏着的就是那颗有一点碰触的心。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无力回天，所以在这些人的面上，还是要多一些心血。
也称不上是一种心血，大概也可以成为是一种精力了。
没有人能当过教学人偶，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，又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