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自己当初要出发的目的的幻想中,已经把恐惧感都给抛到脑后去了。
都在大家想要欢呼雀跃的时候,那个戴墨镜的男人,突然站了起来,吓得那些在过道上的人,那些站着的人,以本能的反应速度就蹲下来,甚至还有抱着头的几个人。
杜凌看见他们简直想要笑。
可是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也只是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襟,然后就又坐下了。
在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以后,又正襟危坐的坐了下来,还是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,从头到尾,都只有中间那一段时间,才动了手。而且是动手的时间极短,而且是动手麻利,不拖泥带水。
从问了那个女人编织袋里装的什么,到那个女人对他进行行刺,和他开始反抗,把他们两个人都干到在地,总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。
尽量都是在过道解决的问题,不把自己坐的位置弄脏,而且是没有溅出来多少血液,自己也去厕所整理过以后,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大家都拼命的看着窗外的景象,已经能从远方渐渐的看出来有车站的样子了,大家都忍住激动的喜悦,脸上还要保持镇静的样子。
戴墨镜的男子,收回了看景色的眼光,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黑色的手表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