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件。
这个病毒一样的弹窗，令很多人出现了逆反心理：你想让我答题是吧，我偏不答，我大不了不用这个软件了。
然后在问卷调查截止的最后一天，沈飘飘看着那个刺眼的67%，忍无可忍，弹死你个龟孙。
没有答题的人突然发现，手机就都被这个软件霸屏了，那句‘弹弹弹，粉滑细嫩，看得出我没有答题吗？’不停在屏幕闪烁，最可恶的是软件无法卸载。
弹窗在闪烁十秒后进入答题界面，若返回继续闪烁再进入答题界面，循环往复。
沈飘飘看着时钟，如果他们还不答题，她不介意来点更凶猛的。
弹窗第一阶段，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，随着第二阶段的来临，大多数人依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，他们对学校软件的安全性相当信任，不过已经引起了小部分人的注意，包括江易阳。
起初他还觉得有趣，后来发现不太对劲，他就问了顾安，是否是他找人弄的这个东西。
顾安当然否认，他可没有这种恶趣味。
不是他，那还有谁会做这种事？
问卷是学习部负责的，这明显就是逼人答题，回答了就幸免于难，不回答就折腾你。如果是外部的人，谁会费力攻击就为了让人答个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