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浑身发软。
他只是手紧了紧,她就还在他怀里,他在她耳侧轻言细语,“有人知道你五谷不分吗?——我现在都分了,不用分,你有我是不是?你是不是想着反正都有我?”
她躲着笑,而后笑着醒了过来,入目是象牙白色的厚窗帘,陌生的地方,熟悉的品位。一时间,不知身在何方,却觉出身后有人,她没有动,浑身酸疼,是沉睡进入深层睡眠太久的状态。被搂着,却感到安心而熟悉。
他没有穿衣服,就是那样肌肤相贴着,好像好久之前,每一个清晨醒来,他在身后抱着她。
全部的感觉都回来,她露出笑容,轻轻侧头。
身后的人就醒了,他的手穿过她的腰,贴在她的睡衣上,“醒了?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柔声问,手盖上他的。
“昨晚。”他的手不规矩,向上拉她真丝的睡衣,连着拉了三下,才把睡裙拽起来,“你累坏了,我进门,洗澡,上床你都不知道。”
顾西感受到他大模大样把手揉上自己,她轻声说,“昨晚我做梦梦到你了,就是刚刚。”
“梦到我什么?”他的手顺着她内裤的裤腰位置慢慢划动。
顾西拉住他的手,“我昨天想了点事情,正好问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