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葡萄酒和水很好的混合在一起,于是他们做大的敞口盆,等水和酒融合之后,他们又觉得需要一个‘壶’,这样好装,于是他们做了可以倒酒的大壶。”
顾西问,“那和台湾人有什么关系?”
程琦说,“早年台湾人回祖国做生意,带入一种流行的喝酒方法,就是把一瓶红酒和两罐七喜倒在一个大号的啤酒扎里面,然后混合上柠檬片,是不是一样?”
顾西推了下他,“讨厌,又骗我!”
那一下娇滴滴的又带着与有荣焉的喜爱,程琦的心就轰然升起一团火,他的手垂下,握上顾西的手,手指刮着她的手心。
只觉得爱也爱不够,看也看不够。
顾西侧头看着旁边的一幅画,故意装着若无其事,又问他,“这个上面拿盾牌的女人是谁?”
程琦说,“胜利女神,她正在往盾牌上书写胜利,不过这幅不是大师作品。”
身后又脚步声。
他们回头,看到接待他们的人走过来,用中文问道,“喜欢这幅吗?”
顾西瞬间头一蒙,原来这人会中文。
程琦若无其事答道,“很喜欢,令我想起罗马图拉真庆功柱上的浅浮雕。”
那人笑着说道,“可不正是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