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思?”
程琦盯着她看了一会,沉着声说,“你要是早前在机场,直接这样和我搭话,就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顾惜听不懂,傻站着看他。
程琦等了一会,没人说话,他怒声道,“都看出来了没有?”
穿黑色棉布褂子的,走前几步,用他苍老不再清亮的目光又仔细打量打量顾惜,顾惜厌恶地皱眉,却不敢说话。
看了一会,那老人回头,说,“我看没事。”
程琦的脸色不变,下巴微抬,“其他人怎么说?”
女士上前,看了看,摇头。
那四十多岁的男人说,“八字我看看。”程进让人递给他。
那眼睛不好的老人,手抬起来,在半空中抖了抖,扶他的徒弟说,“我师父让人过来。”
程琦坐着不动,
程进不耐对顾惜说,“怎么,还等着请你?”
顾惜不情不愿地走过去,小徒弟拉住她的手,递给他师父,老师傅拉着顾惜的手,在顾惜左手中指第二节关节的地方捏了捏,停住。
顾惜咽了口吐沫,不耐烦地等着。
她是原装的,鬼上身的已经走了,还能怎么样。
“换了……”却听那瞎子说,“之前有个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