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计又一夜没睡,心里就心疼起来,本来要说的话,就变得不忍心起来,他说,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觉得顾惜说了点奇怪的话。”
“说什么?”
程进就把顾惜的话挑着复述了一遍,“什么,人生的价值,就是自己的人生经历。也在于可以帮助和成全其他人,我很开心……之类的。”
程琦听完,说,“顾惜总拿你当弟弟,这是给你在讲道理。——这个时间,你那里两点,我也不能给她打电话。”
程进说,“也是……”她没有说像说遗言,毕竟那太晦气了。白让他哥担心。
程琦说,“过上四个小时吧,六点的时候我给她打,你先睡吧。”
程进应了挂上电话。
程琦也挂上手机,他想了想,还是按了一条短信过去。
而后他放下电话,看向对面的Mac,“你继续说。”
Mac垂下目光,一副还没有想好的样子。
程琦端起桌上的杯子,杯盖刮了刮杯沿,“你一大早要见我,说查出来了,可你这样已经站了五分钟,我还接了一个电话,你还没有想好?”
“还没。”Mac说。
程琦简直有些敬佩他的勇气,他喝了口茶,也就等着,“好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