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过去说,“我好好给你说,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。咱们好合好散不行吗?”
程琦端着个杯子,转身来看着她,“我和你说了,我十月本来就是要回来的。如果能走,我为什么要回来?而且昨天说好的,你叫我回来,就不能赶我走了。”
顾惜说,“可咱们关系变了,你这样想证明什么呢?如果今天能忍下,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?”
程琦喝着水不说话,有件事打死不能说,他那时候只想推她下去。现在没了这种冲动才敢回来,只要不伤她,什么都好说。
顾惜看他不说话,走到他跟前,打量半响,忽然问,“其实我以前是不是还做过什么?”
程琦内伤,说,“没有。”
没有逛过性用品商铺,没有过前前男友,什么都没。
顾惜不相信地看着他,又问,“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要掐死我?”
程琦咳咳被水呛了。
顾惜鄙视地看着他,“被我说中了吧,不信你去问程进,你走的那晚我就看出来了。你这么小心眼的人,不是想掐死我,就是想抱着我一起死。现在你不想掐死我了,是准备抱着我一起死了吗?”
程琦拿餐布优雅地擦干净身上的水,答非所问地说,“忘了给你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