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断有时候是容易出错的。就像你觉得一定是我为了顾惜出气,所以给你下药一样。”
“不是你?”徐洋坐起来,对面的男人体面尊贵,他直觉这种人还是不屑说谎的。
程琦淡淡摇头,“有时候,人容易对人生有误解,以为已经那么惨了,怎么还会更惨——所以才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他看着徐洋,沉下脸,“很快,你就知道大错之后还有特错。我要谁不痛快,根本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那一字一句,仿若千金。
徐洋心里猛然害怕起来,他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倒霉,却忘了,这种倒霉根本承受不起更加倒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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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惜下班后来到医院,反常地,看到安星正在给顾念喂饭。
安星的妈妈和爸爸都不在,小宝宝在旁边睡的正香。
屋里还有两个穿粉色裙子的护士。
不是这医院的。
“姐——”顾念叫她。
安星站了起来,“姐——”
顾惜走过去,看到安星手里是猪蹄汤,她放下包,去洗手间洗了手。
安星把碗给了顾念,他拿起车钥匙说,“下面车上有买的纸尿布,我下去拿上来。”他关上门出去,那两个护士也去了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