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想要联系也难,刚刚琦爷的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,这事就算了,以后不许咱们住在美国了。我现在就是发愁,你学的那些专业,以后不在美国,我们要去什么地方让你搞政治?”
米瑶说,“我们学校辍学的女精英又不是只有我一个,真是拿人手短,因为他们帮我们在美国安家,现在就可以要求我们走。我用六年的时间,在程琦身上终于学到了一件东西。”
她站起来,往洗手间去,落寞地说,“实力是自己的。我以前,只想着自己出色了,可以站在他身旁。现在才知道,把自己的幸福放在一个男人的方向,从一开始我就错了。”
她站在洗手间门口,望向她父亲,“你看看程琦的女朋友,她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过程琦,所以才会在程琦走后,她身边竟然没人知道她曾经有机会嫁给程琦。这事……”她自嘲地笑,现在才明白,往往是自己最看不起的人,能最后比自己过的好,因为人家往往条件不如自己,反而更加脚踏实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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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琦没有心思管米瑶是不是已经走了,自有人跟着。他心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都惦记着那一件事儿,顾惜现在怎么样了?
但这种困难他从未遇上过,因为他不知道可以问哪一个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