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人,声音好大的笑起来,“我给你揉,等我回去给你揉。”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笑。
顾惜说,“都是你,刚刚明明都要睡着了。”
“那咱们再来一次……这次我一定不逗你。”
顾惜不敢信他,说道,“我不睡了,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
程琦说,“我出来参加一个葬礼,现在正在路上。”
顾惜停了几秒,忍不住真的怒了,“去葬礼你还不严肃点,我不和你说了,回来……”
“回来再和我算账,……其实惜惜,我真的等不及了。”
每一个字,都别有深意。
顾惜面红耳赤,黑暗里,觉得自己的脸和身上都着了火。
“我挂了。”她气急败坏挂了电话。
对面,程琦也挂了电话,车里只有他一个人,远处程进走过来,拉开车门说,“哥,人差不多都到了。”
程琦收起电话,下了车,已经换上沉肃的面容。
走进追思会的会场,远处开阔的场地,最少超过了上千人。工作人员在外围严防死守,能来的,都是华盛顿各界排的上号的人物,所以程琦也只带着几个人。
程进说,“死一个著名的媒体评论家,竟然来了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