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信你,也尊重你。”程琦的声音传过来,“那时候情况不同,你并没有和我在一起。但现在,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我又怎么会舍得你不高兴。”
顾惜的手挨在玻璃上,雨点不断打在外面,她低声说,“我就是有点担心,如果我们不互相调整,以后一定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程琦的语气和她一样温柔,“那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?吃的什么?”
顾惜说,“中午,我和戴邵东吃的午餐,给他接风顺便谈新产品的事情。下午我们敲定了新产品的研发口味,可是产品名称定位还没有想好。”
“很辛苦吗?”
“不会呀,觉得很开心,现在的饮料行业不好做,戴邵东请这些人又是以前做惯大公司的。可戴绍东资金又有限,就那么一点钱,要研发要生产,还要去打开渠道。所以大家都主张把钱尽量用在和供货商打交道,也就是渠道方面。”
“你提了不同的意见吗?”
“那当然,他们根本就是何不食肉糜。”顾惜收回放在玻璃上的手,说,“都说要扩张速度,可不知道一个新产品进入市场的时候,别的企业都会紧张。哪一个品牌没有自己的市场份额。我们这样盲目去和别人抢东西,那还得了,刚进场,人家大公司就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