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,我又不能出去……没有事情做。对了,我挂的好吗?”
顾惜抬手,差点想拍自己一下,“你怎么这样,就像昨天晚上,你那样……我今天工作都没精神。”说完钻进去洗手间,顺手锁了门。
程琦看着那扇门,低头笑,他要把女朋友逼成复读机了,顾惜可怜的,只会一次次强调她要工作。
洗漱间里传出来洗脸的水声,他抬脚,踢了踢自己面前的地毯,那里边角被自己走路刚刚带了起来。他看到地毯平整了,又看向大床。
顾惜从洗手间出来,走到梳妆台,拿了自己的化妆包,翻出乳液,一看程琦还看自己,她说,“这种时候,你应该错开目光。”
程琦说,“我看看你用的什么,你看我都没过去。”
顾惜恨恨地走去洗手间,双手揉着乳液,边走边说,“我不管,你今晚自己找地方去睡,不许你今晚留在这里。”
程琦不说话。
顾惜从洗手间探出身子,看着他说,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程琦说,“我在想,你刚刚为什么打听戴邵东家的人,是帮我问的吗?”
“……”顾惜走出来,把剩余的乳液揉在手上,慢声说,“没有,我就是觉得奇怪,他挺防备他二伯和四伯的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