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能请我帮忙,关系还可以吧。”但那语气,何止是还可以,简直“一定”非同一般。
顾惜继续说,“本来他说要出国去,”顾惜微微叹息,“对做生意,总是有点失望的吧……”
戴安琪被这“愁苦”的语气影响,也叹了口气,说道:“邵东是挺可惜的……”
顾惜心中一热,套了半天话,终于有点希望。心一横,她试探着说道:“上次的事情对他影响还是很大,还有汤念聪……”
手腕一紧,戴安琪伸手搭在她手腕上,低声说:“那件事家里有命令,都不许提,你以后……不能再提,就当不知道的好。”
顾惜:“……”演戏半天,就给她这么个结果?
戴安琪又说:“汤念聪和你关系也很好吗?”
顾惜闷声闷气地说:“他昨天帮我找的化妆师。”
戴安琪笑了,摇头说,“他和邵东倒真是难兄难弟,做生意也一起,倒霉了也一起,我早几年见过他,这几年……”她望着旁边一盆白色的百合,神色渐渐变得留恋。
顾惜看在眼中……心里算了一下这小姐和汤念聪的年龄,又看了看戴安琪手上的婚戒,她低下头,忽然也没了套话的兴趣。
她这次要来一周,事情完了,戴邵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