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倍,一万倍,不想他痛一分。我不想他夹在我和他的父母之间痛苦。而他也不是无法保护我,而是他知道如果你有一个意外,我们都无法心安理得再享受爱情和幸福,我们才会此生无法真正的在一起,这比什么都悲哀,也无法挽回。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秦语岑说到放手时,她没有哭,而是扬着微笑,那苍白的唇勾起的柔美弧度就像是初夏清晨开放的茉莉花,淡雅而清新。她笑得很美很张扬。
她说完,也是用含笑的眼睛看着白沐兰。那种眼神温暖得让白沐兰失神许久,她盯着秦语岑的笑容,心脏不由的紧缩,呼吸有些困难。针刺般的疼窜过太阳穴,她抬手按在自己的额角,素白的指尖轻轻的揉着,却怎么也缓和这了这种涌。她疼得蹙眉,几欲暴裂。
白沐兰整个脸色都惨白如纸,密密的细汗从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。
她疼得情绪失控,她一手扫落了放在床头的东西,却不慎从病床上跌了下来。
秦语岑退开了一步,只是这么盯着白沐兰。
而刚好进门的霍靖棠就看到了这一幕,他急奔过去,扶住白沐兰:“妈,你怎么了?”
“靖棠,我头疼。”白沐兰在他的怀里颤抖着,身体都有些泛起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