皙的手背上推进去,秦语岑别开了脸不去看,当针头推进她青色的血管时她因为刺痛而轻咬了一下唇。
护士用白色的胶布替她固定好了手背上的针头,便松开了她手腕上系着的橡皮管子:“好了,拳头可以放松了。”
“护士,能找个挂液体的架子来吗?他这样拿着总不好吧?”秦语岑看着站在床边,一手液体袋高举的霍靖棠。
“好,我这就让其他人给你们找来。”护士便离开了。
小小的休息室只剩下了霍靖棠和秦语岑,没有人说话,没有第三人人在场,空气就冷了许多。
秦语岑有些不自在,微微别开了脸,看着内侧的墙面,雪白的墙面似乎很刺眼。
“刚才你是在关心吗?怕我手软?”霍靖棠打破了沉默,调节着气氛。
“我是怕你手不稳把药给掉在地上了,到时候再扎一针,受罪的人是我。”秦语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静淡然。
“我会拿好的,不会让你再爱罪的。”霍靖棠似乎并不介意,也忽视着她话里的其他意思。
“我不想说话,我想静静。”秦语岑闭上了眼睛。
“那你休息着,我帮你看药。”霍靖棠站在那里,靠着墙。
他手里的药因为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