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岑也不生气,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猜疑,否则也不会那样悲惨地失去第一次。
“我说过不同意离婚。”
“我也说过取消婚礼。”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,谁也不让步一分。
就在彼此沉默的时候,关昊扬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声,好像是席言的。在这个城市里,秦语岑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,他们见过的次数不多,也没真正说过几句话。
“岑岑,我们必须好好谈谈。我来接你,回鹂山。”关昊扬确定她是和席言在一起,刚才燃烧在胸口的火焰也渐渐熄灭。
“我不会跟你走的。我要休息了。”秦语岑冷淡地挂了电话。
她和关昊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,曾经那份单纯的喜欢渐渐腐烂在了她的心里。她必须连带着血肉从心上剜下来,即使疼得快要死去,也要咬着牙撑下去。慢慢的心上就会长出新肉来,伤口就会愈合,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再痛了。
席言看着眼底还是不争气地浮起泪水的秦语岑,递上一张纸巾:“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了,就勇敢一点。”
“再痛不过如此。”秦语岑点了一下头,“只怕是关昊扬不会这么轻易放手。他说我要离婚,除非他死。”
“他这根本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