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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鬼还有闲心笑：“刚换新壳子是这样的，我现在使不上力气，你们可得保护好我。”
    狄斫面无表情：“是谁干的？”
    老鬼的笑容像是雕刻在脸上，角度毫无变化，也不说话，只是静静凝视。狄斫脸色发白，一言不发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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