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可是莫名的就觉得这样的燕君离有些可怜。
他是站在了这大燕国的最高位,可是他带给他的就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。
虽然是高高在上,可是燕君离并不是快乐的。
他眼神里飘散出来的全都是痛苦的意味。
“好。”燕寒墨只迟疑了一下,起步就走向了花房。
但是,每走一步,他都是小心谨慎的。
他相信燕君离的话,也不相信燕君离的话,毕竟,自古帝王最无情,生在帝王家也是一种悲哀,无情最是帝王家,就算是父子兄弟,也会为了一个仅有的帝位而争得头破血流,生生死死。
燕寒墨越过了燕君离。
眼光的余光里,燕君离一直都是站立在那里的姿势,不曾动过,只是安静的站着。
仿佛一尊雕像,让人不想去设防。
可这个人不包括燕寒墨,他还是对燕君离防备着的,每一步都在防备着。
忽而,就觉得燕君离的脚抬了一下下,然后,就要落下去的样子。
脑子里“轰”的一下,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随即,燕寒墨飞也似的骤然的后退再后退,眨眼之间就退到了原本所在的位置,也就是花房的外围,甚至于比燕君离所在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