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房子里他们是自由的,可是很有可能再也没有办法出去了。
那是笼子一样的拘禁。
此刻回想起来自己被劫时的那个画面,她就觉得今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有预谋的,目的就是逼出燕寒墨的轻功,然后逼他们被带到这里,然后让燕寒墨承认他会轻功,再把他们关起来。
这所有的所有,都是很边贯的安排,只可惜她和燕寒墨却是最后才知道的。
可已经晚了。
什么都被旁的人看到了,甚至还有可能被录下了。
所以,阮烟罗一想到这里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燕寒墨却是不动如山,只是一指点在了她的手背上,轻轻的,带起微微的痒,仿佛是在安抚阮烟罗一样,让她莫名的就定下了心神,告诉自己不要慌,一定不要慌。
也许事情还有反转的机会呢。
毕竟,什么都没有确切的宣布。
那她和燕寒墨就有机会反转。
这一刻,她知道他们两个也只能自求多福了。
警察眼看着燕寒墨不动如山的一付你随便查尽管查的样子,有些无奈了。
为首的警察对另一个警察道:“应该调取出来了,去取过来。”
那警察立刻起身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