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向南再打,却怎么也拨不通了。
被拉黑了。
他眸色落到了办公桌上的公用电话上,如果用这个电话打,燕寒墨可能还是会接起来的,可是接起来后呢?
绝对是再次挂断了。
这是不想听到他的声音。
这是恨足了他了。
可其实,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样子。
当时父亲停止了呼吸,换成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。
所以,他当时就想先把阮烟罗送进看守所,然后再做详细的调查。
却没有想到,他还没处理完父亲的丧事调查的人还没有结果,阮烟罗就在看守所中出事了。
然后,他下令把看守所所有当值的人全都关了起来,再接受审查。
审查自然是又派了人去审查的,自然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。
最后他亲自出马亲自去问,看守所城的一个女狱警才诧异的道‘难道你不知道是她让做的吗’,这一句让他懵了懵,那个‘她’指的除了阮玉不可能再有其它人选。
如果不是他亲自来问,这看守所的女狱警说什么也不会向其它人反应这个情况的。
不然,那就是把他出卖了。
可他从来没有授意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