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愣神的功夫,男人已经重新扛稳了她,同时也打开了她这小黑屋的门,阔步的就走了出去。
夜晚的看守所,走廊里一片昏暗。
每隔五六米远一个昏黄的灯泡挂在棚顶,映着阮烟罗和那男人的影子也淡淡的,不清晰了的感觉。
阮烟罗咬了咬唇,狠狠的,直到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松口,人也多少精神了些许。
然后,她低下头,这一次再咬的不是自己了,而是这扛着她的男人。
咬上了男人脖子的横肉上,她是发狠的咬上去的,恨不得直接咬断这男人的劲项,让他一命呜呼,她就可以找个安全的地儿好生的呆到天亮了。
她没有叫,因为她知道叫了也没用。
不止是叫不来能救她的人,反而很有可能叫来这男子的同伙。
毕竟,这男人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把她带出小黑屋,就已经是神通了。
她不傻,她明白这其中的猫腻,这看守所的那些看起来‘根正苗红’的看守人员,全都集体玩‘失踪’了。
她这发狠的一咬,那男人疼的一下子就把她摔了出去,“妈的,你属狗的吗?”
阮烟罗手落在小腹上,感受了一下身体,腹部是有一丝丝的疼痛,但是能忍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