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她在大燕国里最亲的人了。
至于阮府的人,早就与她无关了。
从阮正江把她送到喜旺村的时候开始,她心里便对阮家生起了嫌隙来,如果不是不得已,她恨不得剜了阮正江的心挖了阮正江的眼。
她这个父亲有等于无,或者,她更希望从来都没有阮正江那个父亲。
那般,换个父亲的她童年的生活也不至于那么糟糕了。
可阮玉等了又等,阮烟罗始终都不说话,她有些沉不住气了,“阮烟罗,你怎么不说话?是不是李妈她……”脑子里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来,这样问出来的时候,阮玉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。
穿到这陌生的国度后,她心里最想念的就是把她当成女儿般来疼的李妈。
李妈对她,那是好的没话说,都挑不出半点问题来。
阮烟罗这才郑重的点了点头,“李妈没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我是不是听错了?”阮玉心惊肉跳的就看向了阮烟罗,就在她面前大声的质问着。
“你没有听错,李妈没了。”至于李妈死时的那一日是和二子大婚的日子一事,阮烟罗没提。
就怕阮玉受不了。
“不可能的,李妈身体那么健康,怎么可能说没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