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联想之前阮烟罗与阮向南的通话,燕寒墨就猜这人是阮烟罗的父亲。
可阮烟罗对这个父亲明显不喜欢不亲近的样子,那她不喜欢,他便也跟着不喜欢,她如何,他便如何。
反正,他只需尊重自己妻子的选择就是了,其它的,什么都不必管。
也不必管这男人是不是阮烟罗的父亲。
阮向南将阮烟罗上上下下的扫描了N多遍,最终,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,“几个月了?”
“五个多月了。”阮烟罗迟疑了一下,还是开了口,毕竟,她这肚子这么显眼,她想不承认也不行了。
阮向南点了点头,然后转身看向阮烟罗身边的燕寒墨,“孩子是他的?”
“嗯。”阮烟罗是阮向南问一句,她就回一句,除此多外,半个字都不想多说。
表情疏离而冷漠,燕寒墨就觉得阮烟罗对阮向南一点都不象是父女关系,反倒是象仇人一样。
只是碍于骨子里的血缘关系,才勉强说上一句话而已。
如果不是发生了女子给她下药的事情,而他们需要名正言顺自己的身份,可能阮烟罗这辈子都不会与阮向南联系。
“结婚证办了吗?”似乎是因为阮烟罗的肚子大了,阮向南只得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