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,可是音节里的落寞却是那么的清楚了然。
那边,阮向南没有出声,似乎,也是懵住了的样子,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阮烟罗了。
“阮先生,我三岁你就和我妈离婚了,我还记得我亲自画了一幅画交到你的手上,希望你和妈妈能看在有了我的份上不要离婚,可你们最终还是离婚了,那幅画后来被我撕成了片片,我随着妈妈离开了你,从此再也没有了家。”
“玉儿,你当真是玉儿?”阮向南沉吟了许久,才又轻声开口,可是那轻轻的声音里,难掩的都是激动。
“要不要让我告诉你,我知道你背上有个铜钱大小的疤,还有你有腿疾,每天下雨阴天便会犯病,而且只要犯起病来,连走路都困难,不过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的你怎么样,我并不知道。”
“玉儿,你在哪?现在在哪?跟我一起吃个饭吧。”电话那端,阮向南有些激动了,似乎,已经透过她一句句的话认定了她的身份。
这世上,赝品就是赝品,怎么都比拟不了正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