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该死了。
就算阮烟罗现在不做点什么,他以后也要做的,早早晚晚也拔掉这个组织。
女人颤颤巍巍的爬下车,双膝一软就跪到了地上,朝着阮烟罗和燕寒墨的方向磕头,“先生太太,我错了,我上有老母,下有孩子,能不能放过我一次?后面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乐意。”
阮烟罗冷冷一笑,这话她要是信了她就是傻子,她要是放过这个女人,这女人转身就跑,她以后都甭想再捉到这个女人了。
要知道,这个世界实在是大,藏一个人容易,找一个人却实在太难了,“不行,走。”燕寒墨惜字如金的低吼一句。
然后,抬手指上一指,那女人就觉得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提了起来,然后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。
对上阮烟罗和燕寒墨骇人的目光,只得跟上他们两个进了局子。
“有事吗?”门前的警卫拦住了三个人的去路。
那女人趁着警卫询问阮烟罗和燕寒墨的时候,转身就要跑。
可岂能逃过燕寒墨的法眼,“站住。”她才一动,燕寒墨就发现了。
别说是这样近的距离了,就是十米之内,谁动一下他全都能感觉到。
那女人倏的站住,讪讪的看着燕寒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