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指可数，也就那么几个罢了。
其中以了可为最高，可惜，了可现在也为燕寒墨所用了。
如果不是还给了她一个灭一，她直接跟他翻脸。
“燕寒墨，不要告诉我你打从懂事起就开始培养暗卫了。”那算起来他还很小很小呢，根本就是小屁孩一个，比小锦和小瑟还小呢。
“嗯。”不想，燕寒墨居然说是了。
“燕寒墨，你三岁就开始培养暗卫了？”
“是，我母妃那时就已经教我培养了，可惜，她才教了我不久，就不见了。”
“然后，你就再也没有了真正的童年是不是？”还小的他被交给了老太妃抚养，可是更多时候，还是要靠着他自己去解决生计问题的。
那个时候于燕寒墨来说，先活下去是最重要的，然后才是发展自己势力的问题。
人死了，一切都是空谈。
“嗯。”
听着燕寒墨低哑的声音，阮烟罗心疼了，下手按摩的力道也轻了些微，“阿墨，以后，你都有我。”
而她，也有他陪在身边。
燕寒墨看着她两手一直在给自己揉着，原本是挺受用的，可是看着看着，又担心她累着了，“行了，早就不麻了，你好好躺着，休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