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疯了,就住在祠堂里,每日就知道磕头,不停的磕不停的磕,说是一张脸都不能看了。”
“磕头?给我娘亲吗?”阮烟罗问到。
“可不是吗,她修景宜不过是老爷的续弦,要论尊贵,还是王妃的娘亲的身份最尊贵呢。”
这些个小丫头,也都是会说话的,说的阮烟罗心里一阵畅快。
既然,她连修景梅见都没见过。
可她占据了修景梅女儿的身体,那她就把修景梅当成亲娘亲一样的看待。
的嫁衣看过了,再去厨房。
摆一天一夜的流水席呢,那得准备很多的食材,还要保持新鲜,这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的。
如果不是只是她的丫头,二子只是燕寒墨曾经的一个小厮,阮烟罗也想摆三天的流水席呢。
就想把自己当年大婚的时候的不愉快从的婚礼避摒弃出去。
统统的检查了一遍,就过午了。
阮烟罗有些疲惫了,进了卧室就去睡了。
天塌下来都有大个顶着,还有燕寒墨呢,她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。
她不宝贝自己,也要宝贝自己肚子里的胎儿。
燕小锦和燕小瑟一直都跟着李妈的。
燕寒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