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轻缓的道:“都不必进来,朕有欧鲁侍候着就好,只是又梦见母后罢了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一声声的低应,随后,寝房外就再也没有动静了。
燕君离抬头看淡定坐在椅子上的燕寒墨,随即起身,几步就到了寝房里的一个小桌前,拉开抽屉,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,“既然父皇已经认定了你,这个位置,本王不做也罢,明早的早朝便宣布了吧。”
那是玉玺。
二十几年了,燕勋的二十几个皇子,无不是在觊觎着这一块玺印。
有他就代表着万万人之上。
只要是堂堂七尺男儿,就一定渴望这个位置。
可是,只要是堂堂七尺男儿,得到这个位置也要是名正而言顺的。
否则,跟偷无异。
燕君离不屑。
只是不甘心许雪婉就那么白白的死了。
可人都已经死了,他还能有什么办法。
那是他想补救也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燕寒墨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了那枚精致的盒子上面,曹连英曾数次拿过这枚玉玺替燕勋盖上皇上的玺印,他看到过无数次。
说实话,在没有遇到阮烟罗之前,在没有找到母妃之前,他就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