煞有介事的说到。
“所以,你就学你爹地也玩起莫测高深来了是不是?”阮烟罗走过去,点了一点燕小锦的脑袋瓜。
这孩子学燕寒墨,越学越象。
性子象,处事象,至于长象,根本就是燕寒墨的再版。
简真越来越象了。
“娘亲,我没有莫测高深吧,你那是贬义词,我不喜欢呢,我这是自保,自己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。”燕小锦与阮烟罗据理力争了。
阮烟罗摇了摇头,她发现她现在还真有点说不过儿子了,“燕寒墨,瞧你,都是把他带偏了。”
“我觉得这样挺好,不然都象你那样大咧咧的,有时候好也不好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阮烟罗狠狠白了燕寒墨一眼,这么多人在呢,他就不能少说两句给她些面子吗。
发生了可这样的事情,的确是她疏忽了。
明明早知道凤蝶衣于了可来说就是一枚定时炸弹,却还是不管不顾,不然,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。
好在,也算是有惊无险,早就被燕寒墨发起又悄悄的化解了。
一家四口开始用餐了。
燕寒墨时不时的给她布菜,这也是阮烟罗最喜欢的时间。
不象这大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