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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说给她灭一了,她信他。
况且她如今这身子,也的确不适合多劳累,只能偶尔帮衬着一下罢了。
毕竟,现在是多事之秋,朝堂上一片的乱,燕寒墨和燕君离鹿死谁手还都没有定论。
燕寒墨要面对他自己的她的还有朝堂上的那么多的事情,她要是不帮衬着点,她怕她家男人会累吐血,到时候,心疼的还是她。
“好吧,不过,今天的事,你要补偿我。”
“没问题,是此刻还是晚上?”
阮烟罗懵懵的,眨着眼睛告诉他她听不懂。
燕寒墨微微俯首,唇角就贴上了阮烟罗的耳朵,“多久没有爽过了,为夫的侍候你一次。”
阮烟罗囧。
却也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不能动她,但是会侍候她的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说呢。
但看着他那认真劲,她小脸刷的一下涨红了,“又没正经的,说正事呢,我要补偿的可不是那个。”
“那是哪个?”燕寒墨说着,干脆就吻了下去,许久许久,才低哑着嗓音问到,“是这个吗?”
阮烟罗要风中凌乱了,燕寒墨这是换汤不换药,兜兜转转间都是在欺负她呢,“你给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