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起不来了,一个是不敢。
阮烟罗自嘲的笑了,“凤蝶衣,你怎么那么傻?”如果她认定了燕寒儒,不背叛燕寒儒,等燕君离新君登基,皇帝的位置坐稳了,她凤蝶衣哪里因为曾经的妓子的身份不能成为燕寒儒的王妃,可至少可以一辈子生活无忧,只享她应该享的福。
可她,却偷了燕勋写下的真正的立太子的圣旨,还辗转的交给了燕寒墨的人。
却,还是被燕寒儒发现了。
凤蝶衣歪头看阮烟罗,眼睛里全都是羡慕的味道,“阮烟罗,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象你那样好命的嫁给自己所爱的男人,而那人男人也刚好爱你的从一而终的。
我欠了他很多,你知道吗?”
这个他说完,凤蝶衣就停了下来。
阮烟罗微微点头,“他早知道你和燕寒儒的所为是不是?”
这个‘他’,两个人心知肚明,是燕勋。
“是,呵呵,哈哈,他早就知道,可他全当视而不见,只是,不曾再碰过我了。
他是嫌我脏,嫌我脏呀。”凤蝶衣悲凉的笑了起来,可眼中,全都是泪意,沿着她的脸颊滑落,她自己的身份,注定了一辈子就是一个悲剧吧。
只是没想到,到了这一刻,阮烟罗和燕寒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