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燕寒墨在那边挖,阮烟罗就在他身后念,一字一字,一点都不客气。
甚至于,还招呼着她倾妆自己的伙计一一的给她记了下来。
燕寒儒的头在阮烟罗的声音里开始疼了起来。
忽而,他一下子站的笔挺,然后,扫过周遭的混乱,沉声道:“别挖了,撤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还想不到这是燕寒墨的一个局,他也不用是燕寒儒了。
这么些年,他跟燕寒墨斗,什么时候赢过呢。
似乎好象,从来都没赢过。
他忽而就觉得可笑了,总以为利用个女人就可以了。
却不曾想,反倒是被燕寒墨给利用了他这个小心机,然后,最后难堪的不但不是燕寒墨和阮烟罗,反倒是变成了他自己。
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燕寒儒想到这里,转身就走。
“老十七,你给我站住,你弄坏了我的东西,你就这么走了?你这还有王法吧?”
燕寒儒一声不吭,只管往外走。
不管阮烟罗怎么喊怎么闹腾,他全都不说话不反应了。
他没有资格反应没有资格反驳。
他查了。
但是什么也查不出来。
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