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”
“蜜饯。”她尾音还未落,燕寒墨已经拿了蜜饯喂入了口中,轻轻咀嚼,果然就不苦了。
燕寒墨连喂了她三粒,她才摇了摇头,“好了。”
“不苦了?”燕寒墨还是不放心的问道。
“不苦了。”也是这个时候,她才想到这药是这男人强行喂到她口中的。
如果不是他强行的下手,她还没下定决心吃呢。
可是她苦,燕寒墨也一定苦。
“燕寒墨,你不苦吗?”
“不苦。”
不想,燕寒墨居然这样说道。
“不可能的,苦死了。”阮烟罗说着,直接将他递向她唇边的蜜饯推到他的面前,“你吃,吃了就不苦了。”
“阿罗,我真不苦。”不想,燕寒墨还是拒绝。
她才想起来,这男人从来不吃蜜饯这种东西。
他说,那是女人吃的,他是男人他不吃。
“好吧,既然是你自己不嫌苦,可不要说我不管你。”喝下了温热的药,阮烟罗乖乖的躺在那里安胎,嗅着身旁男人身上的气息,莫名的,居然在墨王府被围府的情况下,很踏实的就想睡觉,她困了。
“睡吧。”一只大掌拍着她的胸口,一下一下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