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撩呀撩呀的撩开了燕寒墨的袖子,露出他一截手臂。
麦色的手臂,带着常年征战沙场风吹日晒的健康肤色,很耐看,她也喜欢看。
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咬的那一下下。
两排小牙印,很整齐的摆在那里。
还犹带着血丝似的。
看着,不由得就觉得心疼。
娇软的身子往燕寒墨的怀里靠了靠,“阿墨,疼不疼?”
心疼归心疼,可无聊的时候看着黑着脸的燕寒墨,她还是觉得他可爱。
“你自己咬你自己一口试试疼不疼?”燕寒墨低眸瞪了阮烟罗一眼,随即移开,继续看前面的路,绝对的全神贯注。
他现在就算是被一个小石子给硌一下都不行,万一一个踉跄害得阮烟罗不舒服了,她肚子里的小坏蛋又要抗议了。
忽而就觉得这孩子不要也罢,几次三番的折腾阮烟罗,实在是不值得吧。
可想到了这一条,他又别扭的不想说。
说了好象是阮烟罗比他的孩子更重要似的。
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,但是此刻这个节骨眼上,这一条绝对不能说。
绝对不能让阮烟罗有这样的感觉。
不然,他墨王爷的名声也